看到过一幅叫《麦田》的油画,很有名。
最近微友常发稻田的诗文,附上了油画,很逼真。
周末去乡下,稻田金黄了,只是没有稻草人,也没有麻雀啄食。那破碎的铜锣或铝锣,不再敲响,徒增些许的乡音演唱的乡愁。
想我的少年时光,去成熟了的稻田插上几个稻草人,再用破铝敲响,驱赶一群又一群的麻雀,守护我们辛苦播种的粮田。
记忆很深刻,曾和母亲和姐早起去拔秧,在水趟的稻田里莳秧。那时的起早摸黑,换得了这一片稻田的金黄。
收割时,总是磨亮磨快了几把镰刀去割稻。一把钝了,便换上一把快的,看着稻在身后的倒下,好像嗅到了稻香。
机器割稻是后来的事,割好稻后晒上几天便去收稻了,用去年的稻草绳捆绑。然后,用扁担挑着稻到仓库场,堆好。
脱粒是开心的事,我的手背曾被滚动的齿轮扎了一个洞,至令留痕。每每看到或是抚摸,便时刻想着,我来自农村。
那时粮食紧张,稻轧好后便去轧米。吃着一碗白米饭,真的很香。
现在人看稻田是看风景,是诗与远方。而我,依然想着稻田里的辛劳。
这种辛劳,没有体验过的,便也就体会不到“一粒米三担水,粒粒皆辛苦”了。